嬴子衿婉拒了一切和中文系沾邊的考試。
她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想多寫。
“左教授,三張跨年晚會A場的票。”嬴子衿把票放下,”專門給您搶來的。”
A場的票她手上也不多,分完之後,也就剩下了這三張。
左黎大喜:“好好好,太謝謝了,嬴同學,我這裡有——”
嬴子衿在左黎提出寫論文前,先走了。
左黎:“……”
外面飄起了雪,她把帽子帶上。
手機鈴聲響起。
短短幾天,李堂主已經學會打微信電話了。
“嬴小姐,古神醫親自來了,還是想收您為徒。”他斟酌着,“就在旁邊,我把電話給他。”
古神醫很不喜歡用高科技産品,但還是從李堂主手中接過了手機:“小姑娘,我們各退一步,你依舊可以在丹盟待着。”
“進了天醫門,你是我唯一的親傳弟子,考核通過,你是有機會見到祖師,而且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“不去不約。”嬴小姐很冷淡,“再問拉黑。”
她挂斷了電話。
傅昀深在大學門口等着她,他沒開車,兩人打着傘往回走。
他瞧見她神情淡冷,摸摸她的頭:“夭夭,怎麼了?”
“有人要收我為徒。”嬴子衿沒隐瞞,打着哈欠,“我拒絕了,煩。”
就古神醫那醫術,還要來教她?
越學越回去。
傅昀深也沒多問,桃花眼彎起:“我們夭夭這麼受歡迎,天天有人搶啊。”
“嗯——”嬴子衿偏頭,語調平緩,“你的。”
傅昀深的手指微微繃緊,喉嚨也有些微啞。
這姑娘,又開始了。
再這樣下去,他真的招架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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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點下課,左黎在一衆教授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,拿着這三張票,高高興興地回家了。
他老婆還是秦靈瑜的粉絲,五歲大的兒子有時候還會跟着他老婆一起看商曜之的電影。
左黎把三張内張票交給他老婆之後,進到屋子裡,拿出手機,聯系了國際物理中心。
因為左黎二十歲的時候發表的第一篇論文就被國際物理中心錄用了,後來又陸陸續續地發了十幾篇,成就不低,他有專門的接線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