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澤·洛朗作為洛朗家族曆史上最強的掌權者,他的照片現在還在O洲曆史書上有。
真不知道他出來是想幹什麼。
還不如在棺材裡睡着。
“不過,說起來——”傅昀深偏頭,“這位掌權者,是不是也要叫你一聲老祖宗了?畢竟你原來是他祖宗資助過的音樂家?”
嬴子衿沉默。
不是老祖宗,是老大。
看來西澤·洛朗還活着的消息,的确沒有人知道。
傅昀深突然停下了車:“夭夭,等一下。”
嬴子衿稍稍一怔,這才發現外面下雨了,很大。
她看見傅昀深從車裡拿出了一把傘,從車窗口遞給了交警,說:“回家路上,注意安全。”
交警愣了一下,半天都沒能反應過來。
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,車子已經開遠了。
外面瓢潑大雨,天地昏暗。
車内燈光柔和,車載音樂是嬴子衿喜歡聽的愛爾蘭童謠。
她靠在車窗旁,一直在想,她為什麼會愛上他。
因為他從來都是這樣,哪怕身處黑暗,也是至死不渝的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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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很快在時代傳媒的幫助下,來到了初光傳媒的總部。
雲和月的工作室也在這裡。
剛巧,雲和月和江逸以及其他幾個團員都在往這邊走。
中年男人一下子就認出了雲和月,他眼睛一亮,立刻上前,直接去抓雲和月的手。
“臭丫頭,可算是被我找到你了,立刻跟我回去,在娛樂圈撈金就反了天了是吧?”
團員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江逸拉着雲和月往後退去,皺眉:“你是什麼人?”
他的手掌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腰。
江逸的手微微縮緊,放了回去。
的确是女生才有的柔軟。
中年男人還沒有開口說話,嬴子衿從公司門口走出來,很涼很淡地一個字:“打。”
兩個保安快速上前,直接将中年男人控制住了,拖着他往外走。
“來一次,打一次。”嬴子衿淡淡,“他打過和月多少次,現在全部打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