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調酒師:“……”
他有些不可思議:“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,你明明說的是錢有什麼意思,無聊,不過是一堆紙放在那裡而已。”
很多人覺得Devil都是沖着懸賞金額才去的,實際上不是。
調酒師清楚,傅昀深除了除惡揚善,就是磨煉自身了。
錢對他來說一向不怎麼重要。
“嗯——”傅昀深拿起外套,搭在右肩膀上,纨绔懶散,“因為金錢觀逐漸嬴化。”
婦唱夫随。
調酒師:“???”
他中文不太好,有些不能理解這麼深奧的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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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。
帕齊家族總領地。
盧克帶着嬴子衿進了城堡。
帕齊家族的城堡也是中世紀時期傳承下來的,是古羅馬風的建築。
盧克直接将女孩帶到了中年人的面前,他恭敬:“家主。”
“嬴小姐,坐。”中年人點了點頭,示意盧克退下,“首先,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帕齊家族第一百三十二任家主傑曼·帕齊。”
一百三十二任,傳承确實很久遠了。
嬴子衿并沒有看他,而是望向後方:“那是誰?”
傑曼皺眉。
但他還是回頭,看了一眼壁爐上的挂畫。
挂畫裡是一個穿着騎裝的男人,手上拿着騎士劍。
傑曼的神情難免傲慢了幾分:“這是第七十七任家主,文森特先祖大人。”
他啧了一聲:“嬴小姐是華國人,可能不了解我們的曆史,在十八世紀上旬,先祖可是和教皇冕下稱兄道弟的人。”
“他是我們家族曆史上最傑出的家主之一,值得被紀念。”
嬴子衿緩緩點頭,也笑了笑:“知道他當年怎麼死的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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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槍匹馬的碾壓!神算者
聽到這句話,傑曼的神色變了變。
被一個小輩這麼直白地問知不知道自家先祖是怎麼死的,委實是一種冒犯。
“嬴小姐真是有趣。”傑曼的眼神銳利了幾分,“文森特先祖作為帕齊家族最傑出的家主之一,自然不是碌碌無為的死去,O洲的曆史書上也有。”
“當時O洲邊境戰亂不斷,文森特先祖奉教皇冕下之命出征,戰鬥到了最後一秒,他守住了城池,精疲力竭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