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會兒布置了這麼多陣法，第五月也精疲力盡了。
但她沒有休息，擦了一把汗，往山上走。
等她來到山上的時候，謝家大長老已經倒在了地上，沒有了生息。
他瞪着眼睛，顯然死得不甘心。
女孩盤腿而坐。
幾分鐘後，嬴子衿睜開了眼，淡淡開口：“謝家應該要炸了。”
“炸什麼？”第五月撓撓頭，走過來，“這是什麼陣法？”
嬴子衿站起來：“七星陣，學不學？”
“學學學。”第五月忽然說，“那小姐姐，能收我為徒嗎？”
嬴子衿挑了挑眉：“怎麼，想讓你爺爺叫你師叔祖？”
“不不不。”第五月被嗆住了，“我是真的想學了。”
她沉默了一下：“小姐姐，我太弱了，以前也一直在遊手好閑，要是沒有你，一旦爺爺先去，第五家沒人能夠撐起來。”
第五川的身體，的确支撐不了多久了。
卦算者因為改變因果所受到的反噬，不是古醫能治好的，隻能吊着。
第五川要是一走，第五家也會被不少人盯上。
嬴子衿眼睫垂下，很輕地笑了一聲：“好。”
總算是成長起來了。
她心甚慰。
以第五月的天賦，日後，一定會是華國卦算界第一。
她在第五少弦身上留下的遺憾，也能夠彌補了。
第五月很高興，當即就要跪下來，行拜師禮。
“行了，我不拘禮節。”嬴子衿擋住，淡淡，“隻要你答應我，算誰都可以，别算我，永遠記住這句話。”
“沒問題沒問題。”第五月一口答應了，“師傅您這麼牛逼，我也不敢算師傅您啊。”
她又不是沒看見，當初那個魏大師隻是算了算嬴子衿的名字，就吐血不起了。
她小身闆，經不起這種事情。
嬴子衿想了想，将一根棒棒糖塞入了第五月的手中，不緊不慢：“師傅最近比較窮，這個就當給你的收徒禮吧。”
第五月：“？？？”
她茫然地撕開了糖紙。
把糖含在嘴裡的時候，恍恍惚惚想起第五川給她說，她祖宗拜師的時候，好歹還得到了一塊金子。
而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