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錫尼說不了話，隻能用眼神示意。
打錢。
“誰他媽信你！上次就被你騙了，老不要臉了。”安東尼憤憤不平，“算了，發配就發配吧，老子自己去給長官告狀。”
他拿出手機，給傅昀深打了個電話：“長官，我要去第七特區，請求發配。“
傅昀深：“……”
他的屬下，真的有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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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。
八個小時後，左黎抵達了M國。
他一路上都沒合眼，也沒有吃飯，隻是買了一杯黑咖啡，急沖沖地就去了國際物理中心。
在門外等到九點，門一開，左黎立刻闖了進去。
“你們會長呢？”他冷笑了一聲，“讓他立刻滾出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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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不起洛朗家族，姑侄相見
“您好，這位先生。”前台小姐一愣，旋即皺眉，“您要見會長，您有預約嗎？”
她客氣之中帶着疏離：“沒有預約的話，請您預約後，我再幫你您安排時間。”
言下之意，會長很忙，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的。
左黎盯着她看了一眼，什麼都不說，就往裡走。
前台小姐急了：“先生，您不能進去！”
但她根本攔不住左黎，隻能急得開始打電話：“保安！保安！”
保安還沒有出動，一個聲音先響起了。
“左教授是吧？”那是一個年輕人，他站在樓梯口，“請上來，會長就在辦公室。”
樓上。
會長辦公室裡。
國際物理中心現任會長并非是物理學家出身。
曾經是個商人。
但他的人緣很好，所以換屆的時候成功當上了會長。
當一個外行人成了國際物理中心的會長，就注定内部會糜爛。
“左教授，好久不見。”會長笑了笑，“來，坐，我剛從你們華國進了一些好茶，喝一杯吧。”
左黎沒坐下，直接開門見山：“我學生的論文，你們賣給了洛朗家族？”
會長的手一頓，擡擡眼：“對，怎麼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