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的一個工作人員拿起照相機,對着桑語開始拍。
“看來是沒有了。”嬴子衿雙眸擡起,“你造謠的原因,我也能推斷出來。”
說着,她看了一眼桑母,輕描淡寫地開口:“胸悶持續五年,偶爾作痛,最長一次是五個小時。”
“時常引起呼吸困難,去醫院檢查過很多次,并無任何堵塞物,西藥中藥喝了很多次,但都隻能壓制,無法做到根除。”
“上一次發病是5月9日晚上,陣痛持續三個小時。”
“……”
客廳裡是久久的寂靜。
桑母震驚到失語。
絲毫不差!
連時間也是。
更何況,她昨天根本沒有去看醫生。
隻是看了她一眼,就能夠看出來這麼多事情。
不是神醫是什麼?
“神醫!”桑父激動了起來,“神醫,我妻子的病跟你說的絲毫不差,您一定有辦法救我妻子。”
“放心,不緻命,最多是難受一些。”嬴子衿站起來,眼眸涼淡,“聽說你們并不需要邵仁醫院的醫生,我很高興。”
桑母還沒高興,這句話就像是一頭冷水就潑了下來。
一時間她渾身冰涼。
什麼叫最多隻是難受?
最疼的時候那根本是生不如死。
桑母很想治好她這個毛病。
桑語更是驚慌,喉嚨間一陣幹澀:“嬴總,你聽我解釋,我……”
為什麼嬴子衿會是他們要找的神醫?!
她到底幹了什麼?
“原本隻是給你送一個東西,這是第二份。”嬴子衿從身後的工作人員手裡拿過了一份文件,放在了桌子上,“你單方面違反公司合同,被開除了,違約金請在三個工作日之内付清。”
桑語的身子一顫,徹底慌了:“嬴總,我不是這個意思,真的,您聽我解釋!”
嬴子衿并沒有再多留,離開了桑家。
桑家的一家三口都還在呆愣之中。
路上,嬴子衿将照片等一些證據發給了邵仁醫院的院長。
院長接收到之後,很快讓人把證據公布在。
證據鐵闆釘釘,這一下,沒人再站在桑語這邊了。
桑語的确很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