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子衿打了個哈欠,很順從坐到沙發上,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她拿起手機,上面有幾條未讀消息。
:美人,我剛才經曆了我二十年人生中最尴尬的事情。
:你是不知道,就一支舞,我踩了他多少次,我都數不過來了,他居然都沒有變臉[苦澀]
嬴子衿挑了挑眉,回了三個字。
:?
傅昀深放下吹風機:“一會兒出去吃點夜宵?”
嬴子衿微側過頭,擡起手勾住了他的下巴,微微逼近,挑挑眉:“好了,沒人了,老實交代。”
兩人的姿勢暧昧而危險。
傅昀深的背脊倏地繃緊了。
他能夠清晰地看見女孩翩長的睫羽和精緻的眼線。
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帶着緻命的吸引力。
這一次是傅昀深先敗下陣來。
“我發誓,她絕對沒有見過我的真容,我也沒接觸過她。”他抱住她,頭低下,悶笑了一聲,帶着幾分無奈,“當時J國給Venus集團提供了幫助,我易容成一個西方人去和他們談的生意。”
這也是一直有傳言說Venus執行長是正統的O洲人的原因了。
嬴子衿颔首:“易容後的樣子也很好看?”
傅昀深回憶了一下:“普普通通吧?”
如果不是今天這麼一茬,他都忘了J國還有個公主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嬴子衿松開手,瞥了他一眼,“你應該把臉全部遮起來,你眼睛會放電。”
傅昀深頓了頓,尾音勾起:“嗯?”
嬴子衿又上下将男人的打量了一眼,又說:“身子也可以一起遮起來,用不用我教你變聲?”
這個男人完全是行走的荷爾蒙,張力十足。
從臉到聲音,一個不差。
傅昀深雙手舉起,做投降狀:“夭夭,我對阿拉伯長袍一點興趣都沒有。”
嬴子衿不看他,抽出一本書,開始翻閱:“一會兒出去吃夜宵。”
宴會上的人太多,她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。
傅昀深笑了聲,捏了捏女孩的臉:“小醋精。”
“嗯。”嬴子衿翻着書,不緊不慢,“不知道是誰讓IBI的搜查官暗中恐吓我的追求者。”
這件事情她也是無意間看見的。
當時還沒有離開滬城,一個以前和鐘家來往過的家族裡的公子哥向她表達了傾慕之意。
拒絕了之後,她就沒再關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