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的神情瞬間冰冷:“紗羅,我也可以懷疑萊恩格爾家族大家長失蹤的事情和你有關,否則你怎麼一再阻止?”
“阻止?”紗羅眉眼淡淡,“我是根本不信什麼古醫,連魔術師會都沒能把素問救醒,古醫就可以?”
“别忘了,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魔術師制作不出來的藥。”
諾頓靠在牆上,他仍微笑着:“女皇,你怎麼這麼關心一個普通人?古醫能不能治好她,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“也是。”紗羅避開了他的視線,“我的确沒必要關心一個普通人。”
不是賢者,就是普通人。
凡人之軀而已。
“啧。”諾頓擡手,懶洋洋地指了指那枚手令,“麻煩,借用一下。”
修遲疑了一下,遞了過去。
諾頓挑挑眉,随手在手令上簽了字。
兩位賢者的手令,絕無僅有。
紗羅的眼神逐漸凝固,手攥緊。
隻是修,她無所謂。
但諾頓也在。
戰車的武力值隻比惡魔低,無論是她還是教皇,都抵擋不了。
“我挺想看看她能不能醒來。”諾頓語氣很淡,“并不是幫你,隻是好奇。”
修看了諾頓一眼,斂了眸中的疑惑,離開了賢者院。
紗羅皺了皺眉,她轉頭:“諾——”
她還沒有把名字叫出來,男人已經轉身離開。
聲音冷冷落下:“少煩我。”
紗羅深吸了一口氣,克制着怒意,也出了賢者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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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。
修親自去研究所找嬴子衿,把手令送到了她的手上。
并且将昨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。
“戰車的脾氣向來喜怒不定。”修按了按太陽穴,“還好沒搞砸。”
嬴子衿接過手令,目光定在了“諾頓”這個名字上。
半晌,她低聲:“原來如此。”
塔羅牌給她的指示,諾頓在一個月前實力提升了。
顯然,是因為諾頓恢複了賢者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