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術師咒罵了一聲,去賢者院頂層的第四間房。
紗羅頭戴王冠,坐在高處,
她聞聲擡頭:“坐。”
魔術師坐下來,忍不住開口:“我說,真的不管管戰車嗎?以他狂妄不羁的性子,第二次聖戰爆發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賢者之戰,也被稱為聖戰。
寓意神聖的戰争。
“你可不要惹他。”紗羅淡淡,“如果惡魔回來了,戰車是我們為數不多的戰力,當年他要是參戰了,我們未必會勝得那麼慘。”
勝是勝了,但是慘勝。
那一次賢者戰争,參戰的賢者們都元氣大傷。
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不少賢者都離開了賢者院,選擇休養生息。
有些徹底隕落,有些現在還沒回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魔術師深吸了一口氣,“哪裡是我惹他,分明是他自己故意找了個借口打我。”
戰車是最不可能動情的賢者。
他和紗羅又商讨了一些事情,随後離開。
“嬴子衿。”紗羅沉吟了一下,招來了管事,淡淡,“以我的名義,去工程院調一份她的資料,我要看看。”
管事恭敬:“是,女皇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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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中心區。
為了慶祝今天試飛成功,傅昀深買下了中心區的一家大酒店,并且包場了。
不僅僅是西澤和諾頓,秦靈瑜和秦靈宴也都到場了。
西澤靠在椅子上,開着3D屏幕,神情很認真。
諾頓瞥了他一眼:“你幹什麼?”
“哦。”西澤捋了捋額前的金色碎發,“我在網上給老大反黑,一群人簡直沒有眼光,老大就是最好的。”
諾頓的手一頓,沒什麼表情地擰開了一瓶紅酒。
他當初為什麼會和西澤認識還沒有解剖他,一定是看在嬴子衿的面子上。
西奈伸出手,就要去拿酒杯。
中途又被截住了。
諾頓再一次抓住她的手:“小孩不能喝酒。”
西奈:“……”
她已經成年很多年了。
不過對于壽命無限期的賢者來講,她的确還是個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