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山瞪大了眼睛,但突然就冷靜了下來
他又吐出了一口血,冷笑:“你是不可能對付砂兒的,沒有證據,你想送她上審判庭,夢都别想做!”
沒人能證明朱砂跟這件事情有關,除了她自己。
何況朱砂作為原來的聖杯騎士統領,敬佩她的人也很多。
殺她隻會引起衆憤。
常山的底氣越來越足:“更何況,砂兒還是少影的母親,單憑這一點,我告訴你玉家族就不可能對她做什麼。”
“現在,你還不清楚,他靠的永遠不是别人。”嬴子衿也慢慢地俯下身,鳳眼冰涼,“你真是該死。”
她手上一用力,就把常山的下巴卸了下來,随手塞了一顆藥進去。
常山又發出一聲慘叫:“你、你不是那個……”
他也看了工程院的那場試飛儀式。
嬴子衿的顔值極高,看了都會有印象。
怎麼工程院的這匹天才黑馬,也和傅昀深有關系?!
下一秒,更加劇烈的疼痛湧上。
常山在地上不斷打滾,慘叫聲連連。
他身上是一片血肉模糊,根本找不出一塊完整的肉出來。
秦靈宴捂住耳朵。
得罪誰不好,非要得罪傅昀深和嬴子衿。
這兩個人配合太默契了,一個殺人一個遞刀。
“髒了。”傅昀深擡手,捂住女孩的眼,“别看,我們出去。”
“你們出去,我盯着。”秦靈宴興緻勃勃,“讓我再看看。”
傅昀深瞟了他一眼,退出去。
門被徹底關上。
室外,蔚藍的天空萬裡無雲,陽光燦爛。
仿佛黑暗并不存在。
一片沉默。
“以前活着累了,不知道怎麼撐下去。”傅昀深靠着牆,微微仰着頭,“就拿出媽媽的照片看看。”
他張開手。
手心上是一塊已經生鏽了的懷表,顯然上了年份。
右邊是傅流螢的照片。
很年輕。
也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,瞳孔清澈,巧笑倩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