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一直都很敬重嬴子衿。
淩宇徹底崩潰了: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啊!”
他癱在地上,冷汗已經把衣服打濕了。
從他動了第一個害人的心思之後,一切就都回不去了。
修起身,冷冷吩咐旁邊的兩個死侍:“把他關起來。”
兩個死侍應了一聲,拖着淩宇下去。
任由他歇斯底裡的嚎叫,也沒給他任何掙紮的機會。
有着絕對隐匿在,誰都不會找到淩宇在哪兒。
相當于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。
酒吧裡空蕩蕩的,隻剩下傅昀深和修兩個人。
修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,餘怒未消:“什麼垃圾。”
傅昀深調好了一杯酒,推過去,淡淡:“你管不了所有人。”
“還好我隻有七個管理員,整頓起來也方便。”修歎了口氣,他瞅了瞅男人俊美的容色,開了個玩笑,“傅兄,我還在想,你會不會也是賢者。”
傅昀深撩起眼皮:“嗯?”
“你一笑,我的壓力就很大。”修喝了口雞尾酒壓壓驚,“也就戰車讓我有同樣的感覺。”
但傅昀深已經進了賢者院幾次,也沒有恢複任何記憶和力量。
修就把這個可能性排除了。
傅昀深沒應。
他低頭,目光一掃,看到了吧台上的照片。
手頓了頓,傅昀深眼睫垂下:“小命運?”
“就是命運之輪,她年紀小。”修笑了笑,“所以其他和她關系好的賢者都這樣叫她,她的封号是四個字,全名叫比較麻煩。”
提起這個,修一下子來了興趣:“我給你看我妹妹的畫集。”
他風一般地離開,又很快回來,手上抱着一本厚厚的畫冊。
裡面全都是命運之輪的畫像。
修有些落寞:“她走的時候,照相機都還沒有發明出來。”
隻能用畫來留下。
後來他專門整理成了照片保存。
傅昀深輕笑:“小命運。”
他的手摩挲了一下照片,神情淡淡。
“走了。”半晌,他站起來,“還有宴會。”
“走走走。”修擺手,“我就不去當電燈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