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分鐘後，跑車抵達研究所。
嬴子衿下車，剛走到評審團的辦公室，就聽見有人在高談闊論。
是諾曼院長。
“我呸，就這種事情，還以為怎麼了。”諾曼院長高聲，還帶着幾分洋洋得意，“你們幾個老東西不知道吧？我徒弟就是SY。”
“怎麼樣，牛逼吧，厲害吧？是不是都想搶了？哎，你們搶不到，就是搶不到。”
嬴子衿：“……”
她推開門，看見幾個評審都仿佛被諾曼院長震住了一樣，有些懵逼。
嬴子衿有些不想認，但還是開口了：“老師。”
“哎，徒兒，你來了。”諾曼院長很高興，“厲害厲害，真給師傅我長臉，你不知道，這幾個老家夥也以為SY是某位導師呢，教齡至少二十年。”
幾句話的功夫，嬴子衿已經推算出了來龍去脈。
她微微點頭：“我直播的時候，還賣了幾把激光槍。“
評審們這才回過神。
既然嬴子衿就是SY，那實驗結果也沒什麼可說的。
總評審拿出印章，在同意嬴子衿晉升S級研究員的申請書上蓋了章。
諾曼院長美滋滋地接過：“好啊好啊，說不定再過幾天就SS級了。”
他與有榮焉。
“嬴同學。”總評審看向女孩的目光帶着幾分欣賞，不由多問了一句，“怎麼想起來做的直播？”
在嬴子衿進到工程院之前，碧兒這幾年的風頭都很盛。
幾個老院士也都知道，隻不過沒有多少接觸，但他們也有所耳聞。
碧兒選擇在W網上直播，隻是為了出風頭。
嬴子衿回想了一下：“當時比較缺錢？”
一方面，世界之城的貨币和外界并不流通，一切要從零開始。
另一方面，她也比較喜歡掙錢，可以享受樂趣。
評審們：“……”
他們齊齊地轉過頭，看向還在傻笑的諾曼院長。
“諾曼啊。”總評審語重心長，聲色和藹，“你看這苦什麼都不能苦了孩子，你平日裡對我們摳一點也就算了，你對你學生也這麼摳？”
他們工程院的好苗子，應該投入所有資源。
他們也知道諾曼這人比較摳，平常拿他一套戰甲，都能讨價還價一個月。
“唉，老哥。”另一個評審開口，“讓諾曼大方，那跟割他的肉一樣，真是苦了孩子了。”
“這哪兒能成，等年終總結，我一定要好好地參諾曼一本！”
評審們你一言我一語，表情都有些兇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