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去都困難。
“賢者院?”淩眠兮聽到了嬴子衿和傅昀深的交流,好奇地擡頭,“我能去看看嗎?”
她也挺想知道,為什麼賢者院在沒有任何動力裝置的供能下,卻能夠成為一座浮空的建築。
完完全全違反了牛頓第一定理。
她要是牛頓,她氣得活過來。
“去吧。”嬴子衿沉吟了一下,“準備一下,我們晚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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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。
玉家族。
紹雲帶着護衛隊,從訓練基地回來。
一回到别墅裡,剛解除了禁閉沒幾天的玉老夫人立刻迎了上來:“紹雲,我……”
“你有事?”玉紹雲後退一步,避開來,冷冷,“我已經警告過你了,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歪心思。”
“紹雲,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,真的。”玉老夫人一臉真誠,“你把昀深這孩子請回來吧,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,我給他跪下來道個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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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子衿VS紗羅!打臉
玉老夫人從賢者魔術師那裡求到藥幾天了,可一直都沒能用出去。
因為她根本見不到傅昀深。
但是心裡又不甘,隻能借助玉紹雲來找她這個孫子了。
雖然四少爺和五少爺也都是玉家族的嫡系血脈,但玉老夫人根本不允許下一任大家長的位置落到其他幾房手中。
然而,一個一身反骨的大家長她也不需要。
傅昀深要坐上這個位置,必須要聽她的話。
想到這裡,玉老夫人更是歉意:“紹雲,你看他回來這麼久了,我們家也沒辦一個宴會,不如也就趁着這個時候,再給昀深辦場宴會吧。”
“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,到時候我一定當着所有權貴的面,跪下給他道歉。”
“跪下來道歉?”紹雲神色一冷,“你真以為我不了解你?你不是在道德綁架,就是又想下藥。”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捏緊了拳頭。
當初,玉老夫人就在一年年底的新年大典上,對着他跪了下來,哭嚎着哀求。
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指責他不孝。
玉老夫人被戳中來的心思,神情卻不變,而是歎了一口氣:“紹雲,你這說的是哪裡話,我這是老了,沒多長時間可以活了,也就看開了。”
“我的确做錯了,當時不應該反對你和傅流螢的結合,人非聖賢孰能無過,就不能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嗎?”
“你也想着要改?”紹雲根本不信,反而笑了,“行,我也不關你禁閉了,你想怎麼樣都随便,就祝你能夠壽終正寝。”
玉老夫人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,他不好親自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