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沒想到,計劃還沒有開始,就已經胎死腹中了。
嬴子衿就是這位大師?
第五家身後,居然就站着這位大師?
這還叫沒背景?!
羅休的思緒亂成了一團,渾身直哆嗦。
他們去退第五家的婚,就是因為第五家越來越弱了。
但誰能想到,第五月會是嬴子衿的徒弟?
就這麼幾秒的功夫,羅休隻感覺悔恨淹沒了她的心頭。
可這婚已經退了,他們還多次和第五月交惡。
雖然說不算是血海之仇,但也到不相往來的地步了。
如何再去結交?
羅休的腿一下子就軟了,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孩,張了張嘴:“嬴,嬴大師,我……”
嬴子衿并沒有理他,轉頭:“月月,我們進去,你開路。”
“好嘞。”第五月拿起羅盤,“走。”
“嬴大師,這兇宅十分危險啊。”司空善想阻止,“月小姐還年輕,萬一……”
“對月月來說并不難。”嬴子衿微微點頭,“我們看看就好。”
話到這裡,司空善也沒再勸了,跟着進去。
兇宅很大,是一棟五層别墅外加一個大花園。
“嬴大師。”司空善摸着胡子,“您看這裡的房屋布局,是否是煞氣形成的主要原因?”
“嗯。”嬴子衿隻是掃了一眼,便看穿了一切,“還有花園那邊中的幾棵樹,剛好都犯了禁忌,月月。”
“在!”
“都交給你了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第五月算了算,“一個小時。”
接下來,司空善等人都沒能動手。
第五月一個人全收拾了。
看着看着,司空善嘶了一聲,唉聲歎氣,很是悲痛。
旁邊的青年人奇怪不已:“這兇宅不是要被月小姐破了,您怎麼還歎氣?“
“就是因為要被她破了,我才歎氣。”司空善憂愁,“眼下看來,我家那幾個臭小子,根本不配得到月小姐。”
衆人:“……”
房屋的布局被改造,花園裡的樹也攔腰截斷。
煞氣沒有了依附的實體工具,全部都溢散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