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表演的是O洲這邊一個知名樂隊,來觀看的人不少,出口處的人自然也很多。
再一次,諾頓和西奈這兩個人的組合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。
阿方索的顔值雖然不低,更是成功人士。
但夾在一起,難免黯淡了幾分。
尤其是三個人的站位。
世界名畫,白學站位。
修羅場現場。
西奈感覺她又社會性死亡了一次。
隻不過這一次有些徹底。
畢竟昨天她被塞到兒童座椅上,勉強還能解釋說兒童座椅設計的大,她比較瘦,能夠坐進去。
可今天?
聽到這句話,諾頓慢慢擡眼,視線和聲音都沒有了溫度。
他慢慢地重複了一遍:“爸爸?”
阿方索卻反而松了一口氣,主動開口:“西奈小姐,這是您父親?”
他看了看西奈,又看了看諾頓。
兩個人的發色都很像。
雖然長得是不像,但顔值很高,說是父女,也能說得過去。
可西奈今年也二十七歲了,這位“父親”是不是有點過于年輕了?
就算保養得再好,也不至于一點細紋都沒有吧?
看起來比他還年輕。
阿方索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受。
諾頓連一點餘光都沒有分給第二個人。
他的視線落在西奈身上,眉眼淡淡。
大有一種“你今天要是找不到一個合适的理由就别想走了”的陣仗。
西奈頓了頓,又接了一句:“是爸爸讓你帶我回家,表哥?”
這句話一出,周圍過路的人難免有些失望。
原來是家裡人不放心出來接人,他們還以為有什麼大戲。
阿方索左看看,右看看,更迷茫了。
表哥一家子,管表妹的事情?
這是什麼世道?
諾頓眼眸眯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