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利刃如刀,一下下刺穿她的身體,隻有狂暴,沒有半點柔情。
到了後來,宋梵清終究承受不住,疼的昏了過去。
……
等到宋梵清再次從昏迷中醒來,發現自己已經重新置身在受戒室中。若不是渾身如在刀尖上滾過的疼痛,她都以為種種一切,不過是黃粱一夢,終究是虛幻不可實現。
可是她的心裡還在憂心和尚的安危,不知他身上的毒有沒有解。
她顧不上身上的疼痛,急急忙忙地起身,剛想叫人,卻發現受戒室的門竟然沒有鎖,她打開門跑了出去。可是迎面一道狠戾的鞭子直接沖她而來。
“妖孽災星!你竟敢色誘太子聖僧生癡念,罪孽深重,萬死難辭其咎!”
宋梵清直接被那一鞭子狠狠抽飛倒地,一口烏血直接從口中噴湧而出,咽下喉間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,她艱難地擡起頭,才看清來人竟是宋茗歌。
而她的身後烏壓壓跟着一大群人。
有寺中的和尚們,還有皇室中人與侍衛。
宋梵清隻是匆匆瞥過中人,到最後視線卻定格在不遠處的景楞嚴的身上。
他的臉色發白,唇色沒有往日的那般紅潤,但是好好地站在那裡,眸光清醒,看來毒已經解幹淨了。
宋梵清虛弱地笑了笑,“楞嚴,你身子無礙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隻是宋茗歌說的太子又是什麼意思,難道?楞嚴便是攬月國太子,那個一出生便如衆星捧月,如福星降世,被攬月國百姓稱為是佛祖轉世的太子嗎?
攬月國皇族姓氏為景,直到現在,宋梵清才知道,原來和尚的全名叫做景楞嚴。
景楞嚴,宋梵清……宋梵清在心裡默念着景楞嚴的名字,還死心地在後面跟上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