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,分明是這個和尚給我開了鎖,還将我推入了楞嚴的房間,我去楞嚴的房間是為了救他!根本就沒有下過毒!”
宋茗歌馬上又是一道鞭子抽來,宋梵清被抽得翻滾在地。
五髒肺腑都在疼,嘴角有血迹不停地滲出。
可是,她還是咬牙強撐着搖搖晃晃爬起來,艱難朝景楞嚴靠近,一邊走一邊盯着他道:“楞嚴,你信我,我真的沒有下毒。”
可是還未走進,便被保護他的侍衛用刀攔了下來。
而景楞嚴抿唇不語,清冷的眼裡是憤怒和清晰無比的厭惡。
宋梵清身上的氣力像是悉數卸了勁,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不受傷,心髒也可以這麼痛。
就像她說她沒有頭舍利子一樣,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她,甚至是厭惡她厭惡到了這等地步。
為了救他,她連陷阱與否都來不及考慮,就連豁出了所有……她也甘之如饴。
可他呢?
他雖有一張普渡衆生之相,慈悲為懷,可是卻不願意分她半點慈悲。
隻因為她說了一句喜歡他嗎?
她的喜歡就讓他如此厭棄嗎?
她步步上前,任憑鋒利的刀尖劃破她的手掌,忍着鑽心般的疼痛,她近乎虔誠低喃:“和尚,我歡喜你,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,我便如同溺海,隻身沉淪其中。而這樣的我,又怎會舍得給你下毒,傷心分毫呢?”
可是誰知,話剛落音,景楞嚴卻突然朝她出手,那一掌,直接将她的心都劈成了兩半。
周圍的人都被餘波逼退幾步,可宋梵清卻揚起一個微笑,想着,能死在景楞嚴手中也好。
她是天将災星,從出生的那一刻,所有人便讓她死,現在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中,也算是一種造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