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楚玄辰不答應,那就别怪他用自己的方法。
看到龍千澈那詭谲的眼神,楚玄辰眼底閃過一絲寒意。
他怎麼可能讓龍千澈帶走月兒?
首先,他根本不信任龍千澈;其次,那雪月國也充滿了未知和危險。
他現在軍務繁忙,根本走不開。
在他還沒有準備好之前,他絕對不會讓月兒去以身涉險。
這時,正在和蘇七少劃拳的雪無瑕醉得東倒西歪地走過來。
他一走過來,便将手搭在龍千澈肩上,迷糊地道:“喂,小澈子,離一百年的時間,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嘛?你着什麼急?你這麼着急想帶走我妹妹,是不是因為你是她的未婚夫,你想把她搶走啊?”
這話一說出來,所有人都大吃一驚。
特别是楚玄辰,他已經一臉森寒地看着龍千澈,眼中溢起濃濃的殺氣,“他說什麼?你是月兒的未婚夫?”
見楚玄辰明顯不悅,龍千澈突然想氣氣他。
他淡淡道:“是的,當年聖女出生時,家父和女王就為我們定了親。在我們國家,一旦我們定親,我們就是終生的夫妻,所以我是聖女命定的未婚夫。”
楚玄辰冷笑,眼裡裹挾着濃濃的暴風雪,“月兒都嫁給本王這麼多年,你現在說這個,是不是晚了點?”
“龍公子,你是不是喝醉了?就算曾經我們定過親,但那不是我的決定,根本不作數。我的人生我做主,所以我不認可這段婚約。”雲若月淡淡道。
長公主也道:“就是,人家月兒已是有夫之婦,連孩子都生了,你說這些不是多餘嗎?”
龍千澈本來想把白櫻落的事情告訴他們,但見楚玄辰是一臉的醋意,他決定繼續氣氣他,挑起他的情緒和怒火。
他道:“我知道,但是我們雪月國并不介意這些。我們國家隻在乎守約、誓約,這是我們的精神準則,也是我們一生的追求。這門婚約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那我就一定不會失約,我會遵照女王和家父的願望行事。”
聽到這話,楚玄辰已經是滿臉的森寒。
怪不得他總覺得龍千澈給他的感覺怪怪的,原來原因出在這裡。
這個龍千澈竟敢打月兒的主意!
很好!
他睨向龍千澈,身上氣勢懾人,是滿臉的警告,“月兒早已是本王的妻子,本王視她如命??x?!誰若敢打他的主意,本王會将他的頭擰下來,做成盛酒的酒杯!”
說着,他的手狠狠一捏,便将手中的青銅酒杯捏成了碎屑。
看到這個場面,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隻有龍千澈仍舊巋然不動,淡定地坐在那裡。
看到楚玄辰不高興,他心裡就很高興。
他就想擾亂楚玄辰的思維,破壞他的意志。
這時,龍七發現氣氛很沉重,忙上前打圓場,道:“王爺息怒,我們大祭司應該是喝多了,還請您見諒。來,我敬你一杯,當是給大祭司賠罪。”
楚玄辰衿冷地掃了龍七一眼,并沒有搭理他。
這樣的角色,還不配給他敬酒。
然後,他一把拉起雲若月,把她的手牽得高高的,像是在宣示他的主權。
他睨向龍千澈,意味深長地道:“不用了!夜深了,本王和王妃還要就寝。我們先走一步,你們慢慢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