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寶奶萌的聲音帶着莫名的暖意,跟蘇老夫人似的唠唠叨叨:
“過去的難過就好像一個大怪獸,現在怪獸已經被打敗了,以後都是超級好的每一天。”
“爸爸說陽光再細碎也要學會收集呀!”
粟寶很樂觀,一邊說,一邊認真的給他塗藥。
蘇梓晰默然不語,從鼻孔裡發出嗤的一聲……
他不經意間看了鏡子一眼,結果目瞪口呆。
“你就是這樣給我擦藥的?”
隻見他滿臉都塗了紅藥水,由于剛剛和蘇何問打架,他頭發還是亂七八糟的。
一眼看過去,跟個鬼似的!
蘇何問卧槽了一聲,條件反射的從沙發上跳起來:“我就說你鬼上身了吧?!”
蘇梓晰:“……”
兩人又吵吵嚷嚷了好一會兒,雖然嘴裡都在罵對方煞筆,但感情卻似乎比以前更親近了。
臨睡前,粟寶趴在床上,伸手戳着趴在床底下的烏龜爺爺。
“烏龜爺爺,為什麼當别人的爸爸媽媽不需要考試呢?”
“涵涵姐姐、何問哥哥和何聞哥哥他們都要考試,那為什麼爸爸媽媽們沒有考試?”
像二舅媽這樣的,還有她在林家的爸爸那樣的,很明顯就是考試不及格的爸爸媽媽呀。
考試不及格的爸爸媽媽,就不可以生寶寶才對。
可為什麼沒有?
烏龜爺爺趴在地上,伸出腦袋、四肢和尾巴。
晚上沒有鹦鹉叨它腦袋了,它很放松。
隻是它也沒辦法回答粟寶的問題,就算能回答,它能說的也隻有不知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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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過後,蘇越飛他們又回歸了自己的崗位。
把幾個孩子都送上校車後,蘇老夫人閑了下來。
她更加勤奮的鍛煉自己的雙腿,恨不得立刻站起來。
可奇怪的是,這幾天她鍛煉得勤奮,雙腿反而越無力。
現在才剛站起來,忽然就嘭一聲摔倒在地上,頭還磕到了花圃石磚上。
“老夫人……!”
蘇家頓時一片慌亂。
粟寶放學的時候才得知蘇老夫人摔倒送去了醫院。
她連忙跟沐歸凡一起趕去醫院,路上還很焦急的問:“外婆受傷去醫院了,為什麼都不告訴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