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白珊珊暈倒了，鼻子還出血了，他心底咯噔一聲。
可千萬别出事，白珊珊是他工作室的員工，要是她出事到時候他還不得賠死？
“快快，送她去醫院！”
幾人慌亂的跑了。
沐歸凡這才轉了轉脖子，說道：“唔，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，再見。”
粟寶立刻跟着大喊：“雙擊666！老鐵666！”
直播間裡的網友正看得爽呢。
有什麼比看到惡人自己倒黴更令人痛快？
誰知道直播說掐滅就掐滅，他們還沒來得及發彈幕，直播就結束了。
粟寶說道：“爸爸，就這樣放他們走了嗎？”
雖然這幾個惡人好慘，自作自受了。
但她覺得不抓他們的話，以後他們還是幹壞事的。
沐歸凡摸了摸粟寶腦袋，心底暗暗歎息。
“乖崽，有時候并不是所有的壞人都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。”
所以這世上才會有地獄這樣的存在吧……
虐待貓狗這種事，難以從法律層面予以規制，更多的隻能在道德層面進行譴責。
他可以将吳良工作室搗毀，甚至能狠狠教訓他們一頓，讓他們這輩子看到貓狗都會有心理陰影。
可網絡上，又何止吳良一個工作室？
他能弄死一個吳良，能弄死千千萬萬個吳良嗎？
沐歸凡自認為，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，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，就可以淩駕于律法之上。
“走吧！”
沐歸凡帶着粟寶走了。
粟寶皺着眉，小臉上闆着。
不行，這件事遠遠沒完。
人間的法律不行，那……陰間的法律總可以叭？
小家夥眼神轉了轉，不知道在想什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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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裡。
吳良已經消毒、包紮完了。
白珊珊卻進了搶救室……
醫生拿着病危通知書出來，嚴肅道：“誰是白珊珊家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