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何問困惑:“生我和我哥都是關燈生?那生之前總開燈過吧?關一次燈我和我哥就出來了嗎?”
蘇一塵get到了和沐歸凡一樣的同款頭疼。
這要怎麼解釋?
說不是正常生……?
難道要說生蘇何聞的時候是對方主動‘關燈’了七八次,生蘇何問的時候是他主動‘關燈’了七八次?
夜晚關了燈的酒店房間,窗簾全部拉上,屋裡沒有一絲光線,他回過神的時候人就已經不在了。
的确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。
蘇一塵默然問道:“你很想見你母親?”
蘇何問沒有隐瞞,點了點頭:“我想問問她為什麼不要我和我哥了……是我和我哥不夠好嗎。”
蘇一塵冷硬的面龐微微柔和,歎道:“那如果找到她,你又能怎麼樣呢?”
蘇何問頓時說不出話。
沒錯,能怎麼樣,接她回來嗎?
她一走就是十年,不僅她對蘇家陌生,蘇家對她也陌生,爺爺奶奶也不一定能原諒她。
不接回來,那見了就說再見嗎?
那為什麼又要找她。
蘇一塵摸了摸他的頭:“早點睡吧。”
蘇何問沒吭聲。
見父子倆聊得差不多了,沐歸凡想推門進去,卻被粟寶拉走了。
“小哥不開心。”粟寶悶悶說道:“我們不要吵小哥了……我有辦法找大舅媽。”
回了房間,粟寶把烏龜爺爺拿了出來,捧着它嘀嘀咕咕然後把烏龜爺爺抛出去。
烏龜爺爺落在又厚又軟的地毯上,轉了兩圈,用力的翻過身。
突然它龜甲裂開了一道痕迹,粟寶一驚,連忙把它捧起來:“烏龜爺爺,你痛不痛?”
烏龜爺爺慢悠悠的探頭,似乎沒感覺到什麼,粟寶抱着它摸了摸那道裂痕,眉頭緊鎖。
季常道:“問不出,看來你大舅媽不是尋常人物。”
粟寶捏着手指算了算,不太尖銳的指尖卻不小心劃破指腹,冒出一滴鮮血。
季常:“……”
沐歸凡立刻将她手拿起來:“别算了。”
他學了一段時間的風水,知道了算命這東西。
叫做強行窺探天意和未來,會遭受一定反噬。
粟寶搖頭道:“是我太菜了。”
還是不夠強大呀,師父父說過了,最強大的時候連天都能捅破,就好像地府的閻王爺,眼一睜一閉就能看透人世間所有人的命運,魑魅魍魉無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