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總和孫副總懵逼了一下，“姓蘇……”
電石火花間，感覺哪裡不對勁，直到沐歸凡又繼續問道：“蘇瑾墨姓什麼？”
兩人如遭雷劈：“也姓蘇……他他他是您的……”
粟寶搖頭：“蘇一塵是我大舅舅，蘇瑾墨是我六舅舅，你們說是什麼。”
好笨哦。
這樣都聯系不到一起。
爸爸都給他們提示了。
李總和孫副總腳一軟，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。
剛剛他們都說了什麼！
在蘇一塵面前，告他弟弟的狀？！
而且人家剛剛大張旗鼓的來，第一句話說的就是我看誰敢動他。
他們吃了什麼迷魂藥，居然自己一頭撞過去，跟蘇一塵說蘇瑾墨的不好……
怪不得蘇瑾墨能斥巨資兩個億搭建一個智能屋。
怪不得人家敢說不幹就不幹……
怪不得人家能買那麼多儀器……
李總臉色煞白，主要是沐歸凡的氣勢也太強了，李總遭不住。
“蘇總，您聽我們解釋……”
沐歸凡冷笑：“聽說你把發票都撕了是吧？”
孫副總磕磕巴巴：“是這樣的，蘇瑾墨搬走的儀器也太多了，我們才會懷疑的……”
沐歸凡一手負在身後，一手捏着手指撚了撚，彈掉不存在的灰塵。
“聽說李總還把談好的協議撕了？”
李總後悔得吐血：“不是，就……就不小心……”
蘇一塵那才是真正的巨頭，在蘇一塵面前，他們還不夠比。
把人家惹急了，分分鐘讓他們破産，那他才收過來的虛拟人還怎麼開發？
不得虧掉褲衩子！
李總低不下頭，孫副總立刻先低頭：“對不起對不起，都是誤會，是我們搞錯了……”
李總也說道：“抱歉啊，我也是聽信讒言，有人跟我說蘇瑾墨搬走實驗室的東西……都是誤會都是誤會……”
沐歸凡指着搬家車隊，還有一堆沒上車的東西：“那現在我們可以把東西搬走了麼？”
李總連連點頭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沐歸凡又問：“不看發票了？”
李總憋屈得要死，但不敢表現，隻敢連連擺手：“不用不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