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說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那些……
但是，像燕智雲對麗麗這樣的，卻是十足的惡。
粟寶寫下這兩行字，終于放下了筆。
“所以，凡事都有個度對不對？”粟寶露出一絲笑容，看着師父父。
對孩子的管教應該松弛有度，但絕不能是發洩脾氣。
當失去理智的那一刻開始，就是惡魔出現的時候。
季常微怔，低語道：“是啊……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獄。”
什麼樣的念頭，決定了自己是站在天堂裡還是地獄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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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智雲躲在屋子裡，看着高大的越野車駛離小鎮，消失不見。
她嘀咕道：“什麼意思……”
來問一下當年的事就離開了，她還以為是來抓她的呢！
這麼多年，燕智雲不怕麗麗變成厲鬼來找她，就怕又被抓進去關幾年。
不過哪個父母不打孩子？就她倒黴還被關了七年，現在麗麗都死了，她除了出獄的時候挖出麗麗骨灰踩踏洩憤，後面也沒做什麼事了。
沒犯事，他們要抓她也沒道理！
燕智雲不知道研究過多少次刑法，在粟寶沐歸凡走後，更确認了一件事：
國家的法律現在也不能拿她怎麼樣！
“切！”燕智雲嘟哝了幾句什麼，對着街道呸了一聲。
有隔壁鄰居串門，問道：“雲霞，今天開豪車的那對父女是誰喲，你城裡還有富貴親戚呀！”
“他們來找你幹什麼啊？”
燕雲霞含糊其辭，說了句不知道就關門回去了。
鄰居們隻覺得奇怪，不過也沒想太多。
他們做夢的想不到，當年轟動全國的虐女事件主人公，竟是他們的鄰居燕雲霞！
不過他們也很快就知道了……
夜晚籠罩白日裡熱鬧的小鎮。
燕雲霞剛洗了澡，拿着髒衣服走向洗衣機。
她丈夫吃完飯不知道去哪裡打牌了，兒子早已成家，常年在外工作，隻有過年才會回來。
這時候，她電話響起。
燕雲霞以為是她那個喜歡打牌的丈夫打來的，沒怎麼看屏幕就劃了接通鍵。
對面一陣刺耳的雜音。
“喂？？”燕雲霞皺眉，奇怪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