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麻湯圓,也挺不錯的。”癡情鬼莫名其妙來了一句。
倒黴鬼:“什麼湯圓?哪裡有湯圓??”
衆鬼:“……”
這倒黴多多少少是帶了點蠢氣。
魂葫外邊。
一桌菜已經上完了,粟寶從小養成了認真幹飯的習慣,一開始吃飯就不再分心了。
蘇一塵、蘇意深兩人和勞院士以及勞德明随意聊天,姚棂月專心給粟寶夾菜,時不時豎起耳朵聽幾句。
夜清則是完全插不上話,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故意的,就連老師都沒怎麼看她。
夜清頓時感覺心底酸酸的。
以前在哪個場合她都是全場的焦點和中心,現在卻覺得自己是空氣。
夜清強打精神,端了一杯酒站起來:“蘇先生,感謝您給我老師接風洗塵,我老師身體不适不能喝酒,這杯酒我代我老師敬您!”
蘇一塵淡淡擡眼,看了她一眼,酒杯就在他右手邊,他似乎沒有拿起來的意思。
夜清殷切的看着蘇一塵,手裡的酒杯固執的舉着。
她相信蘇一塵再怎麼清冷,也不會不給她老師面子的。
蘇一塵垂眸,從人情禮儀上來說的确不好拒絕夜清的敬酒,畢竟她是代替勞院士敬的酒。
他擡手,修長的手指剛碰到酒杯。
姚棂月忽然靠了過來,傾身掠過蘇一塵胸前,端起了那杯酒。
“幹!!”她舉起酒杯,直接灌了。
喝完一杯,姚棂月咂咂嘴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對着勞院士鞠躬:“我幹!!”
完之後無縫連接,彎下去的身子直直挺起來,又仰頭一口幹了。
衆人:“……?”
太過突然,夜清都懵了。
她還沉浸在剛剛姚棂月貼進蘇一塵懷裡的嫉妒中。
姚棂月喝完一杯,發現夜清還沒動。
“喝啊!”她盯着夜清手裡的酒杯。
蘇意深微微一笑,對夜清說道:“我哥開車來的,等會還要開車回去,所以不便喝酒。”
“本來我想替我哥代勞,不過呢,我也開車來了。”
所以,夜清代勞院士敬酒,他嫂子代他哥喝酒,沒毛病吧?
夜清臉上的笑都快僵了,不過很快穩住情緒,贊歎道:“蘇夫人和蘇先生的感情真令人羨慕呀!剛剛我沒反應過來,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
她隐晦的看了看姚棂月手裡的酒杯。
大概意思是,剛剛這杯不算,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