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想着，粟寶忽然坐起來：“啊？我怎麼變成小黑寶了！”
沐歸凡一頓。
忽然發現她的外傷竟然全都好了。
這……？
他的傷三天了，還吃了一把又一把的丹藥，現在都沒有好呢。
“沒事，洗洗還能要……”沐歸凡故作輕松，實際上卻感覺很疲倦。
又疲倦，身體裡又狂卷着一陣風似的，讓他無法靜下心來。
蘇錦玉看了他一眼，牽着粟寶起來，“走吧……去洗洗澡……”
粟寶泡在浴桶裡，浴桶裡裝的是無量靈泉。
她身上焦黑的皮膚一寸寸龜裂，然後一層層掉下來！
粟寶驚呼：“媽媽！我蛻皮了！”
蘇錦玉趕緊過來看。
“還真蛻皮了！”她詫異：“不會吧……”
“按照我的經驗，這是洗髓鍛體了嗎？”
粟寶：“媽媽，什麼是洗髓鍛體？”
蘇錦玉：“就是雷劈過後，重獲新生，身體變得更強壯了，有人鍛體到最極緻，點滿防禦屬性……”
粟寶怎麼覺得這說法越來越奇怪了。
“媽媽，你的經驗是從哪裡來的？”她好奇問道。
蘇錦玉：“修仙小說啊！”
粟寶：“……”
嘴角狠狠一抽，這哪跟哪呀！
蘇錦玉給粟寶換了一桶水，黑乎乎的水給倒到閻王殿外面去了。
閻王殿外面的牆角，幾簇綠苗因為這桶水，瘋狂冒尖長葉……
粟寶泡在新的靈泉裡，一邊唱歌一邊把小腦袋沉到水裡：“我愛洗澡哇嗷嗷嗷嗷……”
後面是一串的水泡音，她人已經沉到水底去了。
粟寶在水底睜開眼睛，再擡頭往上看。
水面上有媽媽的倒影，穿過這些婆娑的影子，她清晰的看到了地府的道則。
像一條條歪曲的紋路，七扭八拐。
粟寶擡手，順勢将這些“紋理”撥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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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殿之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