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準還真是這樣。
因為眼前的塗山婵雖然是人形的鬼魂，但她生前的确不是人。
如果她沒有看錯，這個女修應該是九幽之地裡跑出來的九尾狐妖魂……
生前已修煉成人，然後嘎了。
死後就變成了人形的九尾狐妖魂，又從九幽裡跑出來了。
司亦然用神識和粟寶說着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話：
“上古九尾狐屬于瑞獸，亦正亦邪，算不上神獸或者妖獸。”
“上古時期，它們會化成人在人間生活，分了幾大姓氏：白氏、塗山氏、有蘇氏、純狐氏。”
粟寶和司亦然看過去，正好看到塗山婵正和蘇一塵自我介紹：
“塵哥哥~我是塗山婵呀，你還記得我嗎？”
剛剛還清高傲然的一個人，現在臉上都是讨巧的笑容，果然像一隻毛茸茸的狐狸似的。
“你還記得人家嗎？我們有過命的交情哦！”
“你那時候還說，以後我也是你的家人……”
塗山婵眼巴巴的看着蘇一塵。
從她進入鬼修大學，就知道蘇一塵就是他了。
但是，她一直不敢來找他見面。
一個是他很忙，幾乎不出現。
另外一個是，她覺得自己還不夠強，所以她在很努力的變強。
她想要變成大帝之後再來找他的，到時候，就換成她保護他。
她也做他最強的後台。
可她今天離他太近啦，她實在忍不住了。
“塵哥哥，你怎麼還推開我……”
塗山婵委屈極了。
臉上的黯然和傷心不像作假，蘇一塵的疏離和不悅，真的傷到她了。
蘇一塵皺眉看着塗山婵，他完全沒有印象，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。
更别說什麼過命的交情。
“你認錯人了。”他冷淡的說道。
塗山婵黯然的垂眸，失落一笑：“你果然不記得我了……”
“不過沒關系，我記得你。”
“以後不管怎麼樣，我都會默默的跟在你身後，不管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這句話再配合塗山婵讨好、親昵的小臉，再看她纖纖的腰肢，s形的身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