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楠點頭，孫浩楊很上道，這一點她十分滿意。
“好，封面的事情不用擔心，我會再聯系别人。”
孫浩楊保留了自己的底線，沒有跟别人一樣屈從攝影師的無下限要求，已經刷新了蘇楠對他的認知。
很難得。
孫浩楊的助理過來把他帶走了。
蘇楠和杜岩也離開了攝影棚，回到了辦公室。
留下的人終于忍不住感歎：
“蘇小姐也真是太飒了吧，她怼那個老女人的時候，簡直就是仙女！”
“沒錯，誰不知道那個老女人打的什麼主意，不就是看孫浩楊好欺負，想潛規則嗎？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紀了，都能當他媽了！”
“幸虧是蘇小姐及時趕到，不然的話，我剛才還在擔心，要怎麼收場，那攝影師明顯就是聽張主編的話，故意為難孫浩楊的。”
“沒錯，先脫光了擊潰藝人的心理防線，再用圈裡的資源誘惑，然後就順理成章地潛規則，這樣的套路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……”
“總而言之，蘇女神就是獨一無二的女神！”
……
杜岩的辦公室内。
蘇楠坐在沙發上，淡定的優雅的喝着咖啡。
杜岩眉目間有些急躁：
“蘇楠，這個封面真的很難得，其實藝人受點委屈沒什麼，他們成功路上都
會經曆的。
等他紅了，他的形象對蘇氏集團至關重要，别人也就看不到那些虛無缥缈的黑料了……”
蘇楠挑眉，放下手裡的咖啡，擡眼看着他。
“杜岩，你沒看到，孫浩楊不願意嗎？”
一句話，杜岩徹底沉默了。
對，他們隻在乎利弊之下的權衡。
可是孫浩楊的想法，沒人關心。
他對公司來說，就是一個會賺錢的工具人。
杜岩也不會去主動關心他在想什麼。
“要是他願意，就不會惹得攝影師生氣的大罵，他不願意，就不能做。”
杜岩無奈：“這些都是工作，這有什麼願不願意的？這個機會很重要……”
“杜總，有些交易私下裡做，那是你情我願，但是既然說了不願意，那就不能放在明面上逼着人做。”
蘇楠語氣已經有些冷了。
她不說，不代表她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