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敢惹她,她一瓶子就掄到别人的腦袋上,管他是什麼有錢的優勢的。
可是在車上看到她隐忍的樣子,沈梁就受不了了。
他真受不了,所以他下車了,動手了……
秦瑜沉吟着點頭,懷裡還抱着醫藥箱。
“當然,不會有下一次了,我剛才是沒有準備,就算你不出手,我也不會白白吃虧的。”
沈梁好笑的看着她,嗓音低沉喑啞:
“嗯,我覺得也是,不過我怕我不出手,我媽知道了會打死我的。”
秦瑜笑了笑,心裡忽然晴朗了。
原來是因為喬凡阿姨。
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于是。
這個難眠的夜晚,一個住主卧,一個住次卧,就這麼安排下了。
沈梁沒有任何意見,送佛送到西,更何況是秦瑜主動要求的。
本來以為經曆過莫顯的事情,秦瑜會睡不着,至少不會那麼輕易的睡着。
結果一沾枕頭,她就睡了過去。
一大早上要不是鬧鐘,她壓根就不會醒。
她倒不是多敬業,隻是不想再惹秦母生氣,隻能兢兢業業的表現得好點。
她身上還穿着單薄的吊帶絲綢睡衣,裡面是真空的,她像往常一樣閉着眼睛出去洗漱,因為主卧衛生間的水龍頭壞了,一直懶得找人來修。
隻是一出門,就聽着衛生間裡有動靜。
她仿佛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人存在。
腦子裡一團漿糊的順着聲音走過去。
她連眼睛都懶得睜開,站在門口不情不願的睜眼,就對上了一個五官冷峻,棱角分明的臉,和他裸露的身體。
秦瑜一瞬間清醒了。
她瞪大了眼睛,震驚的看着他:
“你……”
沈梁隻是想沖個澡,昨晚上睡得太晚,傷口又怕感染,但是堅持了一晚上,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洗澡,就出不去這個門。
誰能想到秦瑜現在就醒了?
沈梁的臉有些紅,但是語氣依舊是鎮定自若地。
“抱歉,你要用衛生間?”
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,指了指自己卧室的衛生間,“主卧的水龍頭松了,我要用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