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傅邺川已經被送去病房休息,隻是突發性昏厥,身體有些虛弱。
身體虛弱的原因是,之前以為蘇楠死了,一直郁郁寡歡難過的要命,所以食不下咽,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身體,才如此的弱不禁風。
可惜他的自我折磨,并沒有讓他好受多少。
尤其是看到蘇楠沒死之後。
那種慚愧懊悔地心思,如同附骨之蛆,滿目瘡痍,連他自己都惡心自己。
他也有今天?
病房外面。
陳勉歎了一聲,“陸總,您和傅總關系好,眼下傅總這種情況,我看快要堅持不下去了,您無論如何都得勸勸他啊……”
陸奇從他消失的那天,大體知道他去做什麼了。
隻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種結果?
他也無奈,一面是好兄弟,一面是蘇楠,他當然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好兄弟。
但是又該怎麼勸呢?
陸奇歎了口氣,“怎麼勸?勸他别放棄,還是勸他來硬的?”
想了想,他摸了摸頭發,臉上苦惱的要命:
“除了來硬的,我覺得蘇楠那個女人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了。”
陳勉忽然覺得他讓陸奇來,是錯誤的。
還不如他自己進去說呢!
他無語的打斷陸奇的思路:
“陸總,您得勸他放棄蘇小姐,往前看,别鑽了死胡同了。”
陳勉看着他無語的沉默了一陣: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陳勉張了張嘴:“可能吧,畢竟傅總在關鍵的時候也放棄過,說明在他心裡,其實蘇小姐也沒有那麼重要,可能隻是……對一段失敗婚姻的不甘心?”
他小心的開口,怎麼都覺得還是死心最好。
婚姻的失敗,蘇小姐還能大方做回朋友。
可是現在……,人家就算表面上不當回事,心裡頭也該恨透了他。
“你這麼明白,幹嘛不自己去說?”陸奇反問。
平日裡陳勉也沒有這麼小心翼翼啊,在傅氏集團的地位僅次于大家對傅邺川的尊重,連他們兄弟幾個都不敢小看他。
陳勉摸了摸鼻子,讪笑:“傅總一生氣,我不就失業了嗎?您體諒一下吧!”
說完,兩個人紛紛沉默了下來。
心裡都門清的道理,偏偏不知道怎麼跟裡面那位開口。
陳勉一腦門子官司,聽着裡面的一聲喊了一聲:
“傅總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