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，秦瑜也起來洗漱。
他去衣帽間換了件衣服，走出去，正看到秦瑜也走出來。
頓了頓。
秦瑜笑了下：“早啊。”
沈梁看着她若無其事的樣子，心裡莫名悶着一股火。
秦瑜轉身就去了餐桌上吃早餐，還跟誇了孫姨手藝好，今天的海鮮粥格外鮮美，孫姨笑得合不攏嘴。
快到時間了。
沈梁看了看時間，“走吧，去公司。”
是對秦瑜說的。
秦瑜拿着紙巾擦了擦手，才站起來，回頭拿包包。
兩個人默不作聲地上車，一路無話。
那種靠的很近，但是距離很遠的感覺，讓彼此感到無力。
車子停在地下車庫。
秦瑜推門下車的時候，沒推動。
她回頭看他，眸子有些冷。
沈梁松了松領口，喉嚨一動：
“你打算一輩子跟我這樣嗎？”
這樣冷淡，這樣陌生，這樣像兩個陌生人一樣？
他們分明不應該這樣，他們關系很好。
他看着她臉上的表情。
秦瑜抿唇，笑了下，聲音裡帶着幾分飄忽不定的茫然：
“我們不一定能在一起一輩子。”
她說。
沒有開玩笑的意思。
沈梁瞬間僵住，臉色也狠狠的沉了下去。
他眸子一凝，看出她的意思，心裡驟然有幾分塌陷。
某個地方，好像不受控制的消失。
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說什麼？你什麼意思？”
秦瑜掙了掙，沒掙開，她就放棄了。
笑了下。
“沒什麼意思，随便說說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