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從你手裡溜走,她怎麼會魚目混珠的成了陸雨凝?”
傅邺川直視着他,絲毫不掩飾的戳穿商謙。
商謙緊繃的臉色,目光淡淡的審視着傅邺川。
“傅總,讓你失望了,安琪跟我可沒有任何關系。
你們倆怎麼生孩子,還用得着我指導嗎?
要說我挑唆她接近你,說實話,我挑唆的不止是她,還有一個你的合作夥伴的妹妹,叫什麼楚的。
至于她為什麼會溜走,我想我又不是開監獄的,關不住犯人也不能都怪我吧?”
商謙一攤手,慢條斯理地解釋着。
可是這一番解釋說下來。
傅邺川更加的生氣了。
要不是商謙自以為是,自己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?
他自己手腳不利索才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後遺症,想想可真是恨得牙根癢癢。
憑什麼自己活的水深火熱。
可是商謙卻能衣冠楚楚的樹立良好的形象?
最關鍵的,他得到了自己這輩子失去的最重要的人。
傅邺川眸子陰沉沉的瞪着他,黑漆漆的眼裡沒有一絲的情緒。
“這麼說,你成了最無辜的人?這話說出來不可笑嗎?”
商謙眼裡噙着淺笑:
“我本來就無辜啊,失去了南非的石油市場,我還配合傅總你抓到了螣砺,我們應該是最好的夥伴啊。”
傅邺川猛地站起來,眸子裡劃過幾分陰骘,蹭的燃起了火苗。
他幾步上前,抓住了商謙的領口往後推。
整個人氣場變得黑暗冷厲,想要捏住他的脖子的時候。
一向溫潤謙和的商謙驟然反抗,手肘抵到了傅邺川的胸前,猛地直起身子将傅邺川從跟前掀翻。
刹那間。
空氣冷凝了一霎。
傅邺川極其不服的燃起了鬥志,渾身都散發着凜然的寒意。
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煙灰缸就扔了過去。
商謙一躲。
煙灰缸扔在了壁櫥上,上面的紅酒砸的稀碎,有幾瓶掉下來,地上狼藉一片。
傭人聽到動靜趕出來一看,震驚的不知所措。
下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