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沒睡過阿梅嗎?”
她嗓音嘶啞,似乎帶着幾分嘲諷和決絕。
他承認,她嘲諷他的虛僞。
他否認,她嘲諷他的人品。
她結婚有什麼不對?
她遇到了人生正确的人,就想過堂堂正正的生活。
莫顯有什麼資格指責她?
他又幹淨到哪裡去?
所以。
在這段畸形的感情裡,他裝什麼情聖?
面對她眼底的輕蔑,莫顯仿佛被刺痛了一般,松開手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,坐在沙發上,捂着被掐疼的脖子。
他不會輕易地讓自己死,否則這麼曲折的帶回來幹嘛?
莫顯的神色僵硬,眸子晦暗幽深的看着她,眼底仿佛劃過一絲痛苦。
但是秦瑜并沒有心情去看。
很快,他恢複了臉上冷漠的戾氣,五官淩厲起來,帶着咄咄逼人的霸道。
“你這麼介意我身邊的女人,是在吃醋還是生氣?”
他的視線緊緊的盯着她。
秦瑜很是無語的冷笑:
“莫顯,你覺得我在男女方面很開放對嗎?
如果把你換成其他人我都不會這樣絕望,但是我怕你有病會傳染給我!”
她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棄,仿佛看着一塊垃圾一樣。
莫顯渾身一震,微微眯起眼睛,眼底逐漸聚集了洶湧的怒意。
那種壞情緒不受控的漫上來。
他拽着秦瑜的胳膊就往上走,冷漠至極;
“你猜對了,我就是得了病,我就是要傳染給你!”
還是那個房間。
還是那張床。
他連衣服都被完全撕扯開,直奔主題。
隻是莫顯似乎隻顧着發洩自己的情緒,真的把她當成一個随便又普通的女人,隻是在冷漠的報複着她剛才的話。
男女的力量懸殊,秦瑜很快落于下風,眼睛都哭腫了,聲音也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