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倚靠在牆上,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。
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藥物的控制。
這一次,他瘋的像是沉淪在被控制的時候。
像是沒戒掉之前的樣子。
是聽到她要給别的男人生孩子?
他的每一根神經都被牽引着,腦子裡卻格外的清醒。
清醒,但是也麻木。
秦瑜似乎洗了很久。
他就在那裡等着。
等她出來的時候,頭發還濕漉漉的滴着水。
他搶過了她手裡的毛巾,溫柔的放在她的頭上,替她擦頭發。
秦瑜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,像個僵硬的木偶。
一句話也不說。
倏的。
莫顯心裡像是空了一塊.
有一種很驚慌的感覺從心頭上掠過。
他仔仔細細的擦拭着她的每一根頭發。
等到頭發差不多幹了的時候,她依舊沉默。
他半蹲下看,剛要說什麼,就看着她已經閉着眼睛,像是疲憊到不想說話的樣子。
眼底的烏青和臉色的慘白格外的令人心驚。
他迅速的給她找了另一條幹毛巾裹上,把她抱到了床上。
果然。
她很快睡着了。
莫顯看着,心裡既放松,也失落。
因為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的失态,也松了口氣。
次日。
昨晚上秦瑜其實很晚都沒有睡意。
因為旁邊躺着一個罪犯,這個罪犯是她的前男友。
她覺得,這個身份,不管是誰,都不可能安然的睡過去。
除非有病。
她在他睡了之後,才有了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