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這個教訓給她上了一課。
要不是她連蘇易風的生日都記不清,也不會上當受騙。
從一開始,自己就被玩弄于股掌之間。
這種被戲弄的羞辱感,讓她疲憊不堪。
莫顯低頭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,神色中帶着幾分惱怒和冷漠。
隻是在她注意不到的時候,被生生地壓抑了下去。
他嗓音低啞也沉冷,帶着幾分商量的語氣:
“等一下吧,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。”
他說着,就拉着她的手,臉色陰沉的往外走。
在他的理解裡,她要回家,當然是要回他和她的家。
兩個人走出這扇門的時候,外面的黑衣人瞬間湧了進去。
随後聽到一陣慘叫,比剛才還要慘烈尖銳,簡直歇斯底裡,劃破了天際。
秦瑜站在那裡身體微微一僵。
莫顯感受到了,他眸子幽暗的看了她一眼。
隻是看到她臉上的痕迹的時候,眼底的寒意更加凜然。
裡面的慘叫聲連綿不絕,就算是在外面,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不少人從宴會廳出來,東張西望的朝這邊看過來。
隻是看到是莫顯的時候,他們打算過來看好戲的心情就被勸退了。
秦瑜的手被他攥在手裡,抽不出來。
她張了張嘴,剛要說什麼,從裡面的人拖着一個渾身都是血迹的人出來。
那不就是剛才的張力嗎?
張力幾乎被碾碎了骨頭一般,連站起來都不行了。
被兩個人架着胳膊拖出來,慘叫成了呻
,吟聲,所經過的地方,都是往下滴落的血。
秦瑜哪見過這樣的場面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其中一個大漢出來,擦了擦手,對着莫顯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:
“老大,人廢了。”
莫顯點了點頭,面無表情的仿佛隻是聽到了一句很普通的話。
“既然廢了,那就把他弄走,别讓他出去亂說話。”
“是。”
他們這裡處理人有他們自己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