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謙的臉色微微一僵。
容逸忽然想起了剛才那個身材很好的服務員。
她和商謙直接的氛圍不像是個普通的員工。
頓時,他為蘇楠抱不平,心裡那種憤憤不平的情緒占據了上風。
他覺得商謙這樣做是不對的。
不說家庭和責任,蘇楠為他做的,難道都不值得他回歸到原來的生活嗎?
跟一個身材雖然還想,但長得不怎麼樣的女服務員勾搭在一起,這是打誰的臉呢?
他不敢想象,商謙竟然是一個這麼膚淺的人!
容逸越想越生氣,越想越歪。
他幾乎是帶着情緒一股腦說了出來:
“一開始她知道你出事,好幾天沒睡着覺,要不是她家裡人把她接回去,我覺得她都快撐不了多久了,後來好不容易好一點了,我聽說她還去看心理醫生,商總,您沒法理解那時候她一邊帶着孩子,一邊求生是多困難的事情。
我們都不敢再她面前提你的名字,我甚至都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您怎麼能不打招呼突然出現,怎麼能沒出事還不跟她聯系,讓人白白擔心了那麼久?”
他越說,商謙的臉色越白,最後連一絲血色都沒了。
他忽然頓住了聲音。
商謙的臉上隐忍的痛苦。
容逸想起了他的腿,頓時噤聲。
“我知道您一定不是故意的。”
或許是有不可抗力的原因,讓他沒辦法立即回到蘇楠的身邊呢?
商謙神色一痛。
沉默了良久,唇色都沒有緩解過來,依舊那麼的蒼白難看。
他沒有解釋過往和現在。
他抿了抿唇,嗓音低啞幹涸,像是被鈍器磨過:
“是她告訴你我在這裡的?”
容逸低下頭,應了一聲:
“今天去找太太彙報公司的進展情況,她說以後不用再跟她彙報了,讓我直接來找你,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了……”
商謙無奈的歎息一聲,似乎有些無措,隻是他們看不出他的脆弱。
容逸把東西放在他的面前,頓了頓,有些愧疚地開口:
“在國外您常住的酒店裡,您的商務U盤不見了,我去找過可是沒找到,保險箱還是好好的,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,是我拿走了。”
商謙的話一出,容逸的臉色頓時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