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厭惡齊榕裝可憐的習慣,但是不得不承認,她也是真可憐。
她如果是個男的,或者一直能有自知之明的話,他不介意給她介紹其他工作。
但是事實證明,他的多管閑事隻會讓她得寸進尺。
容逸的話提醒了他。
連容逸都能輕易地誤會他們的關系。
更何況其他人?
蘇楠呢?
救人隻是良心未泯,并不是什麼善心大發。
他日蘇楠如果質問,他要怎麼解釋這個麻煩?
還是盡早處理了好。
齊榕松了口氣,笑了笑,拂去眼角的淚:
“那我先去忙了,先生。”
她說完就匆匆離開,生怕後面的男人反悔。
看,他還是不忍心的。
他不會那麼殘忍。
自己那條腿,雖然走起路來表面上看上去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。
但是每次下班後,夜深人靜,她需要把價值拆卸下來清洗消毒,一系列複雜的流程讓她自己都厭惡至極。
除了商謙,她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。
一般人她看不上,她好歹也是在國際舞台露過面的人,見慣了花花綠綠的世界,知道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。
商謙看上去神秘,但絕對不是個貧窮的人。
她不會輕易離開的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兩個不速之客偷偷的跑了過來。
“爹地……”
商謙震驚的看着說說小朋友和小魚兒。
兩個人的身上還穿着學校的制服,很漂亮,很精緻。
說說小朋友跑進來,身後還跟着一個老實的中年男人。
商謙拄着手杖起來,焦急的看着她:
“你們怎麼來的?”
小魚兒沒有說說小朋友跑的激動,落後了幾步:
“打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