圓臉同事看了看她,開口說道:
“是先生讓我過來看着你,他說……他說半個小時之内你要是沒離開,就讓我找幾個同事幫你收拾東西。”
齊榕的臉色煞白灰敗。
她渾身一顫,隻覺得自己還不如死在國外的街上呢!
商謙救了她,現在又扔了她!
真是莫大的羞辱和難堪!
她深吸了口氣,把自己的私人用品收在箱子裡,不到二十分鐘就拎着箱子走了。
圓臉同事跟商謙彙報的時候,還小心翼翼的。
本以為齊榕是商謙的心腹,他們都不敢得罪。
沒想到齊榕竟然是第一個被趕走的。
聽說是因為傷害了商謙的女兒,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後果,但是商謙沒理由繼續原諒了。
這能怪誰呢?
隻能怪齊榕自己拎不清。
把主意打到人家的親生女兒頭上,怎麼可能就那麼算了?
商謙沒有多說什麼,直接站起來說道:
“以後你代替她的職位。”
圓臉同事欣喜的看着他,立刻表忠心:
“謝謝先生,我一定好好表現!”
人一走。
他終于安靜下來。
解決了一件事情,讓他心裡沒有半分纾解。
他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繼續診療。
隻是把一切都弄好了,設備自動停歇,他關了設備,艱難的去了衛生間清洗,又給腿做了一遍穴位按摩。
最後。
他看着窗外的濃濃夜色,沒有絲毫的睡意。
他不知道,蘇楠到底有沒有睡着?
次日。
一大早。
蘇楠就接到了蘇易風的電話。
“周末了,請宋知鶴到家裡來坐坐吧?”
蘇楠啧了一聲:“沒什麼下文,也沒什麼火花,您這是做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