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記得。
蘇楠頓了頓,裡面點頭:
“我們已經和好了。”
甯月露出一個蒼白但是又替她高興的笑容。
“怎麼了怎麼了?”
出來找人的甯知了看到這一幕,頓時鎮驚住了。
蘇楠剛要開口,看着那個打人的男人醉醺醺的往下走。
他似乎一點都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害怕。
“打就打了,最好打死了,狗日的賤人,老子想打就打,不過就是賣給老子的賠錢貨,不下蛋的母雞,我打死了又能怎麼樣?”
男人就是年大富。
他醉醺醺的下來,臉色難看的很。
酒喝多了,認不出來蘇楠和傅邺川。
他推開服務員和擋在跟前的蘇楠,一把拎起了甯月,一巴掌剛要打過去,忽然被人捏住了胳膊。
傅邺川從後面按住他肩膀上的某個關節,男人疼的一動不敢動。
最後他猛地用力,聽的一聲脆響,胳膊被傅邺川弄得脫臼了。
男人慘叫一聲,酒勁兒都清醒了不少。
傅邺川拍了拍手,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心窩上,他肥胖的身軀撞在欄杆上,疼的冷汗直冒。
“誰,你是誰?”
旁邊的人忍不住的開口:
“傅總啊,你眼瞎了,他你都認不出來了?”
“傅總?哪個傅總?”年大富還在渾噩的倒抽着涼氣。
“傅邺川!”
他猛地瞪大了雙眼,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傅總……”
傅邺川面色淩厲,氣場冷得要命。
他走過去,居高臨下的轉了轉手腕:
“誰給你的膽子,說打人就打人?”
他的嗓音沉慢,帶着某種緻命的危險。
年大富狼狽的癱軟在地上,疼的臉色都白了,難看的要命。
“她……她是我老婆。”
傅邺川扭着他的脖子,指着剛才被他推在地上的蘇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