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成長的軌迹,沒有絲毫的昏暗。
可是甯家的災難一來,她的好日子就過到頭了。
老爺子鐵了心要拿她救甯家。
她不去,他就死。
婚姻不到三個月,她就跑了。
“保镖是跟我很久的人了,他可憐我,幫我跑了,他也失去了那份工作,在外人看來,我們倆是私奔的,所以我又多了一項罪名,出軌,年大富當然不會放過我了。”
甯月淡淡的說着。
陽光下,能看到她臉上清透的血管。
蒼白無力。
甯知了憤恨地罵了一句:
“媽的,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蘇楠眼皮子一天,她想反駁,但是現在不是機會。
甯月輕笑了一聲,“當然不是,是我比較倒黴而已,你們的婚姻不是都很好嗎?”
她看向了蘇楠,笑着說道:
“說起來,我看過你們的采訪,那個男人是你的丈夫?跟那天來接你的人不一樣。”
蘇楠頓了頓,“那天是我的心理醫生,後來陪着我的人是我的丈夫。”
甯月笑了笑,眼裡倒映着星星點點的光。
仿佛蘇楠的幸福也能傳染給她。
甯知了不知道她們說的什麼意思,蘇楠給她一解釋,她就明白了。
好一會兒。
蘇楠語氣清淡的開口:
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你就沒想過嗎,萬一被打死怎麼辦呢?”
甯月的臉色僵了僵,抿唇開口:
“我想過,再跑?跑不動了。老爺子沒多少日子可活了,等他咽了氣,我就離婚。”
這是她想了好久,才想出兩全其美的方法。
她恨他,毀了自己的一生。
但是真要讓她無視老爺子的死活,她似乎也做不到。
甯知了低歎了一聲:
“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?”
蘇楠沉默,沒有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