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的目光哆哆嗦嗦的看過去。
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,五官剛硬,村頭,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,看上去兇神惡煞的,不像是正常人。
不過他的神情倒是一臉的靥足,神清氣爽,隻是神情略有倦怠。
他身後跟出來一個女人,看上去四十多歲左右,穿着打扮都是貴婦的裝扮,氣質也高貴優雅,隻是頭發略有淩亂,臉上掩飾不住的紅潤風情。
興許是被滋潤了,女人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男人的身上,依賴又克制。
說不出的妩媚妖娆。
甯月像是發現了什麼晴天霹靂的大事一樣,吓得立即轉移了目光,去跟旁邊的酒保說話。
一直到兩個人離開了酒吧。
她整個人才松了一口氣。
酒保看到她的變化,輕笑了一聲:
“哎,老闆,見怪不怪了,多的是這種富婆出來釣小鮮肉的,不過那個男的實在是一般,無法理解。”
甯月頓了頓,臉色微微一變: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一看就懂啊,去酒店開放啊,還怕被查或者家裡知道,有些人就在這裡圖個方便嘛……”
甯月目光沉沉:“我們的包廂裡不是有監控嗎?”
“無傷大雅的,删掉就好,人家要做這種事情,我們還要随時監視着過去敲門不讓人家做嗎?”
甯月:“……”
她思來想去的,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告訴傅邺川一聲比較好。
傅邺川親生母親的醜聞,傳出去可能對傅氏集團的形象是崩塌性的壓力。
況且傅邺川幫過她兩次,不提醒他,實在是說不過去。
甯月歎了口氣。
旁邊的酒保提醒她:
“老闆,你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了,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,要不要接電話?”
甯月拿過來一看,臉色僵硬了幾分。
是甯攸臣的電話。
上次那條信息被她無視後,他就沒有再聯系過她。
這次是半個月後的第一次。
甯月沉默了片刻,還是拿着手機上樓了。
她沒買房子,沒有家,所有的家當全都投在了這家酒吧。
她平日裡也是住在酒吧裡。
酒吧頂樓是她給自己留出的一個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