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甯小姐的律師,剛才問過護士了,聽說年總醒過來了,我們進去探望一下。”
趙秋華嗤笑了一聲:
“律師都請來了?我告訴你,沒門,撞了我兒子,你還有臉請什麼律師,我沒讓你償命已經夠寬容的了。”
甯月站在那裡,不冷不熱的看着她:
“他如果死了,我才能償命,他沒死我幹嘛要償命?”
趙秋華一聽,氣得臉都白了:
“你還敢咒我兒子?”
趙秋華本來就瞧不上甯月,她覺得這個長得漂亮,出身又好的兒媳婦不好拿捏,不可能讓她往東就往東,在家裡也沒法鞏固自己的地位。
果然,婚後她根本沒去讨好過她這個婆婆,更對年大富愛答不理的。
後來就傳出來她跟保镖私奔的事情。
讓他們年家顔面掃地。
甯月站在那裡,目光平靜的看着趙秋華:
“不是詛咒,是法律常識,來之前已經跟他聯系過了,趙女士,您沒有資格阻攔。”
她看了一眼律師,林實點了點頭,随後過去敲門。
趙秋華氣得臉色難看,恨不得上前去打她幾巴掌過過瘾,可是還沒碰到她,就被律師擋住了。
林實疏離的目光裡帶着警告,看着趙秋華,笑着普及法律知識:
“上一個因為輸了官司打我一巴掌的人,是一年前,現在還在牢裡踩縫紉機呢!”
趙秋華吓得臉色一白,想沖上去的動作猶豫了,後退了幾步。
她這麼多年還是改不了潑婦的習慣,主要是習慣了周圍的人對她讨好的阿谀奉承。
可是讓她去打律師,挑釁法律,她是不敢的。
骨子裡的小市民習慣,改不了。
律師也跟着進去,順手關上了門。
外面趙秋華隻能把氣都撒在甯家的其他人身上,對着他們破口大罵。
林實搖了搖頭,随後就露出專業的微笑,越過站在那裡冷漠的甯月,走了過去。
年大富的脾氣,比起他媽來,也不遑多讓。
罵起人來一句比一句難聽,跟素質教育完全不沾邊。
林實真是好脾氣,他愣是保持着微笑,在那裡等年大富罵完了,才一點點的進入正題。
甯月站在窗台邊看着外面。
仿佛一點也不想多看一眼年大富。
對于道歉。
一個不走心,一個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