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大富住院。
沒有精力來騷擾自己了。
而且離婚手續辦的十分順暢。
所以這段時間甯月過的十分滋潤。
她抱着吉他在台上唱歌,嗓音清澈純粹,又化了一個魅惑的煙熏妝,把整個酒吧的氛圍都調動了起來。
大家對這位老闆娘都十分向往,主要是漂亮會唱歌,而且神秘。
燈光明明暗暗,五顔六色的流竄在整個酒吧裡。
音樂聲悠揚高調,整個酒吧都霓虹翻飛,熱鬧非凡。
傅邺川到這裡的時候,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舞台上的人身上。
甯月坐在那裡,嗓音輕輕的唱着歌兒,像是瑞士山上的白雪,珍貴清澈,帶着幾分孤寂的落寞,不見低沉。
她仿佛是習慣了這樣的落寞。
她站在最熱鬧的人群裡,可是跟他們永遠都不會融在一個熱鬧的世界裡。
他好像明白了,她為什麼回來之後,要開一間酒吧?
因為她喜歡塵世的喧嚣。
想到她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,傅邺川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像是被人捏了一把一樣,酸澀難受。
像是一口氣堵在那裡,不痛快。
他沒有繼續站下去,到了吧台前點了一杯酒,拿在手裡,緩緩地抿着,目光不自覺地朝着台上打量。
第兩千三百七十六章
挖苦
一首歌唱完,大家鼓掌喝彩。
不過甯月也就唱一首,還是興緻好的時候。
她在台上比較有自信,下了台整個人生都失敗的。
反差太大,讓人有些心疼。
甯月把吉他遞給了旁邊的樂手,随後笑着走到了下面。
一擡頭。
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傅邺川。
傅邺川輕輕颔首,疏離淡漠,矜貴自持。
甯月挑了挑眉,笑着走過去。
雖然他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關系,但是他幫了自己那麼多次,她可不是沒良心的人。
她走過去,笑着端過來酒保遞過來的酒,跟傅邺川打招呼:
“傅總,心情不好嗎,來我這裡坐坐?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日理萬機的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