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助理說話都這麼中聽。
可惜傅邺川還不如他。
說話跟犬吠沒什麼差别!
她扯了扯嘴角,把手裡的魔方遞給了陳勉:
“這是我送給傅少爺的禮物,他挺喜歡的,等他醒了你再給他吧?”
陳勉掂了掂,笑着說道:
“既然是你送的禮物,不如你親自給,說起來,他也應該親自謝謝你。
别看傅少爺年紀小,可是他很懂事的,這次要是沒有你,就連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!”
甯月笑了笑,拂了拂耳邊的頭發,這口氣總算是喘順當了。
她看着陳勉那麼順眼,不自覺地就多說了幾句:
“陳助理,你明白就好,我可不能再來了,不然還讓傅總以為我是處心積慮的接近他?
你說說可不可笑,我雖然是離了婚,但是我也不是什麼垃圾都要的。
他一個離了兩次婚還帶着一個孩子的男人,要不是有點臭錢,放在婚姻市場上,撿都沒人撿的。
他還以為自己是個黃金單身漢呢?
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條件?
人家那麼多小姑娘嚷着喊着嫁給他,真以為是看上他了?
那是看上他手裡的錢了,說到底,他沒錢屁都不是,人家那是嫁給他的錢呢!
說不定等他死了,都沒人給他哭兩聲。
還得樂颠颠的繼承他的遺産。
我啊,是不想打擊他。
不過也祝願他早點破産,讓他嘗嘗什麼叫落魄的鳳凰不如雞!”
她罵的真是無比的痛快。
感覺自己都能多活幾十年了。
可是對面的陳勉臉色卻一點點的變的難看冷清,甚至帶着幾分絕望。
他張了張口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甯月剛要說什麼,後面忽然響起了令人膽寒的聲音:
“陳勉,去辦手續。”
陳勉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甯月,帶着幾分同情,随後還是點了點頭走了。
傅邺川目光沉冷的落在前面那個後背僵硬的背影上。
他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緒,不管何時何地。
可是這個甯月,真是一次次的在挑釁自己的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