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都暗暗的打量着兩個人之間的眉眼溝通。
偶爾視線相撞的那一刻，都會讓人發現這種小小的默契。
傅邺川坐在另一排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主辦方的刻意安排。
他們之間，隔了一個通道。
不遠不近。
可是也能讓他的餘光看到商謙那刺眼的笑容。
呵……
傻笑什麼，以他的身份，怎麼能參加Z國的這種活動？
不還是沾了蘇楠的便宜？
竟然還沾沾自喜？
傅邺川滿眼都是不屑。
他的旁邊坐着姚欣芮，穿着一身幹脆利索的小香風套裝，職業幹練，氣場比蘇楠還要淩厲幾分。
隻是實力不夠。
她嫉妒的看着台上的那個女人，看着旁邊的傅邺川目光深邃的看着台上的人。
視線一動不動。
似乎時間都快靜止了。
誰都看不透他的想法。
姚欣芮的神色變了又變，讓自己穩住。
輸給蘇楠不覺得什麼，這也是個機會嘛。
隻要别讓别人鑽了空子就行。
一直到蘇楠說完結束，她還高興的帶頭鼓掌。
随後的會議就有些無聊了。
各位的發言也是中規中矩。
無非是各自做個總結，稿子都是提前寫好的，回頭可以讓有關部門發布在媒體上，不會出錯的那種。
一直到結束。
好像平淡，但是平淡中透着幾分荒涼。
這是在姚欣芮看着蘇楠和商謙說說笑笑的商量着是出去吃飯，還是打算回家做飯的背影上，又看到了傅邺川的視線的那一刻感覺到的。
看來傳言不假。
傅邺川對蘇楠，的确用情很深。
姚欣芮松了口氣，這樣也好，那說明，甯月那個替身，就隻能是個替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