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什麼都沒說,低頭跟陳勉說了句什麼,陳勉下意識地去看傅邺川。
傅邺川瞬間移開了目光。
而陳勉抿了抿唇,隻能點頭。
甯月轉身離開。
傅邺川臉色難看,走了過去,看着女人消失在門口,心裡有些不自在。
“她怎麼了?”
陳勉:“甯小姐說還有事情要走,我說讓司機送她,結果她說不用,想自己打車。”
傅邺川蹙了蹙眉,臉色冷峻難看,眉目間掩着幾分情緒:
“打車?這裡那麼容易打車嗎?”
說着,還不等陳勉說什麼,自己就走了出去。
陳勉若有所思的看着傅邺川的背影。
他不是對甯月不感興趣嗎?
怎麼還關心甯小姐能不能打到車的問題?
他可真是搞不明白了。
傅邺川出去下樓。
看着甯月的身影剛走出門口。
他加快了步伐,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。
甯月詫異的回頭,繼而目光變得複雜又抗拒。
似乎帶着幾分厭惡和冷漠。
這種目光令傅邺川感到十分的不适。
厭惡……和冷漠?
對他?
傅邺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她憑什麼對他甩臉子?
“傅總,有什麼事情嗎?”
甯月語氣裡滿是疏離。
像是一分一毫都不想沾上他。
傅邺川的臉色沉沉,松開手:
“我下來是想警告你,不要對警察說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呵,是怕我說漏了嘴,把你的計劃說出來了?”
甯月無所謂的樣子,在傅邺川的眼裡,就是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