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慶幸過後,心裡又覺得有些愧疚慢慢的彌漫。
畢竟是自己的自作主張,才讓傅邺川找不到他着急,還連累了甯月阿姨被責怪。
想到這裡,傅雲澈心裡更加難受了。
他低着頭走進去,上樓,然後默默的思考着什麼。
就連傭人對他的回來欣喜萬分也完全感受不到。
他隻知道,自己惹禍了。
不過意外的是,傅邺川沒有罵他什麼,他隻是送他回來而已。
這是不是意味着,爹地其實還是關心他的?
傅雲澈想到這裡,心口莫名的一松。
……
夜已深了。
“唯爾”酒吧的夜晚才剛剛開始。
傅邺川去而複返,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。
隻是這裡仿佛有一根線在牽引着他過來。
他找了個角落坐下,看着舞台上的人荷爾蒙爆棚的跳着熱情洋溢的舞。
基本上,也算不上跳舞了,大家更像是在放飛自我。
在傅邺川看來,簡直稱得上是群魔亂舞。
甯月在吧台上炫着剛學到的還略微生疏的調酒技巧。
酒杯往上一扔,旋轉,穩穩地掉在了手裡,引來圍觀的小年輕們一陣稱贊歡呼。
甯月高興的眉眼飛揚,生動好看。
得意的很。
傅邺川遠遠的注視着,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。
周圍喧嚣不止,噪聲都快震破了耳膜。
一個穿着背心熱褲的女人拿着兩瓶就走了過來,女人的身材極好,眉眼濃妝。
一路走來,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炙熱的目光。
傅邺川坐在角落裡,背光,陷在黑暗中。
但是無法遮掩他周身的氣場和鋒芒。
女人似乎是有備而來。
她輕輕的把拿兩瓶酒放在了傅邺川的面前,眉眼帶着幾分輕佻多情:
“先生,要酒嗎?”
她勾了勾自己耳邊的碎發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