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邺川死寂了幾秒,死死地瞪着她。
“你要不是為了包庇那個女人,我也不會上來,說實話,她是不是你派來的?
你們是不是計劃好的?
那個女人故意往我身上潑酒,然後你又趁機把我帶上來,你的目的就是……占有我?”
甯月瞪大了眼睛。
隻覺得自己為了這三十萬,真是受大了委屈!
這算什麼?
平白無故的被潑了一盆髒水!
看吧,竟然被他揣測自己對他有目的了?
這可真是冤死了!
甯月都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喘不過氣。
氣的!
她覺得這下在心裡罵他已經不過瘾了。
當下,她覺得自己的理智繃不住了,徹底亂掉了。
她一甩自己頭發,冷笑了一聲:
“傅總,你竟然覺得我對你有所圖謀?
圖你是二婚?
圖你有孩子?
圖你都快一把年紀了?
你有沒有搞錯?”
傅邺川眼底陰沉,但是臉色依舊倨傲深沉,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帶着幾分輕佻和冷漠:
“我沒有搞錯,甯月,如果不是的話,你怎麼解釋那個女人的事情?”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了?
隻是想做便做了。
指腹的柔軟嫩滑讓他的心尖拂過了羽毛一樣,電流經過一般的顫栗酥麻。
很快,他松開。
指腹似被灼傷一樣。
壓下心底的不适。
渾身微微的緊繃。
幸好,甯月沒有差距到這一丁點的變化。
她完全沉浸在自己被冤枉的世界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