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對于傅邺川一天沒出門的事情,她們似乎并不介懷。
平日裡傅邺川就是早出晚歸的,她們根本就遇不上幾次。
這次傅邺川跟甯月關系好,還一整天沒出門,積攢的事情自然要讓人送過來處理。
兩個人上了樓,陳勉靜默的看着床上的人,歎了口氣:
“還沒有好轉嗎?”
甯月頓了頓,“才一天而已啊,他沒死就很好了,不過也沒發燒,應該是好事。”
“那就好,今天第一天,應該很難熬吧?”
“還好吧,這裡的物質條件相當不錯,我不覺得難熬,就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有些無聊而已,對了,傅雲澈怎麼還不回來啊?”
甯月覺得,現在就算是對着一個小孩子,也能解悶。
陳勉頓了頓,“傅少爺晚上還有其他課程,大約九點多才回來,不用等他吃飯,他會在外面吃的。”
“啧啧,真可憐啊!”
甯月搖了搖頭。
自己聽着都覺得累,更何況傅雲澈那麼小了。
“不是每天都有的,一周三節課而已。”
陳勉補充了一句。
兩個人沒說幾句話,時間差不多了陳勉就走了,神色沒有剛來時那麼緊張了。
傭人沒有任何懷疑。
一連幾天過去。
甯月自己在這裡都适應了。
沒事兒還能下樓去跟傭人說說話。
在大家的眼裡,白天傅邺川上班,晚上才會“不經意”的回來。
但是隻有甯月和傅雲澈知道,傅邺川一直都在房間裡。
不過令人放心的是,他的傷口沒有反複。
或許是本身的修複能力太強了,由或許用的藥太管用了,他雖然還昏迷不醒,但是臉色卻一天天的好了起來。
甯月偶爾就在他的卧室裡待着,各種電影和遊戲交換着看。
隻是偶爾需要配合陳勉替傅邺川接電話的時候,才會說兩句正事兒。
周六。
傅雲澈沒去上學,在家裡和甯月待着。
兩個人坐在傅邺川的床尾,一個人手裡抱着一包薯片,咔哧咔哧的吃着。
本來傅雲澈死活都不敢在這裡吃零食。
可是甯月卻毫不在意,這個房間裡看電視,就從他床上的角度來看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