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沉站在下面,沒注意到她的狀況,邊挪椅子邊解釋:
“他非要去,我們也攔不住,不過傅總好奇怪,他是不是對你有什麼意思?
你們已經發展到可以随意進出彼此卧室的地步了嗎?”
他不敢進一步的猜想。
因為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啊!
傅邺川和甯月。
簡直是完全不在一條路上的人。
所以肖沉才會懷疑是不是甯月得罪了傅邺川。
而且得罪的不輕。
甯月擰着眉,臉色着實很難看。
要說得罪,也是他得罪自己。
怎麼就是自己得罪了他?
這個傅邺川真是沒分寸,不知道别人的卧室不能随便進的嗎?
她在心裡暗暗的給他記了一筆。
驕傲自負,冷血無情。
沒分寸!
她冷哼了一聲,站直了身子,忽略膝蓋上的疼痛,幾步就邁上樓梯。
此時疼痛在眼前都算不了什麼。
她心裡全是憤怒。
狗男人憑什麼随意進出這裡?
她大步流星的上樓,掃了一眼四周。
果然,外面的環境能一覽無餘,沒人。
隻有卧室虛掩着門。
傅邺川肯定在裡面。
她毫不客氣地推門進去,門撞在後面的牆上,聲音很大。
裡面的人卻沒有被吓到。
也沒有任何的意外。
男人身體挺拔的站在陽台上,穿着黑衣黑褲,渾身勁瘦有力,隻露出一個背影,僵硬冷沉,氣勢強大。
甯月剛才看過了那麼多消防小哥哥的好身材,可是在看到傅邺川的背影的時候,還是不由得一愣。
那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風格。
他沉冷,壓抑,勁瘦清冷,身體裡卻藏着無窮無盡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