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說不過她。
可是現在,他聽着刺耳。
于是幹脆語氣沉沉的打斷了她:
“沒有感情最好,我不需要别人得喜歡,但我可以教你怎麼追我!”
他的神色淡漠冰冷,沒有絲毫的溫度。
他轉身往外走,留下一句話:
“我給你時間想清楚,但是不希望等太久。”
看着他要出門,甯月眯了眯眼眸,忍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極不合時宜的話:
“剛才給你消毒的棉簽過期了,你自己去醫院檢查檢查有沒有細菌傳染病吧!臭男人!”
傅邺川腳下一頓,頓時氣的臉色又開始發白。
他咬了咬牙,隐忍着沒有回頭找她算賬,徑直往樓下走。
多呆一秒,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不想進展這麼快的,但是他意外的看到了她換衣服,心裡那點鬼祟的雜念再也揮之不去。
一支煙不能讓他平息,反倒是勾出了他壓抑已久的燥熱。
所以他幹脆在今晚上都解決了,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,都得讓她知道,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傅邺川下樓,衣服略微淩亂。
隻是沒心思整理了。
而一直關注樓上狀況的肖沉眼尖的帶着傅雲澈走過來,客客氣氣的說道:
“傅總,您談完事情了?”
他目光一掃,頓時臉色微微一變。
傅邺川脖子上的創可貼太過明顯,而一個創可貼明顯貼不住所有的傷口。
那道劃痕,像極了女人的指甲,暧昧,淩亂,失控……
肖沉腦子裡很淩亂。
他看着傅邺川,抿了抿唇,心裡有些忐忑。
不會吧,甯月還真把傅邺川給睡了?
他已然腦補出了許多小情節。
旁邊的傅雲澈就沒有那麼含蓄了,反而看着他脖子上的傷口,問道:
“爹地,你的脖子怎麼啦?”
傅邺川臉色未變,抿唇開口:
“沒什麼,甯月阿姨手上沒個輕重,不小心劃到的。”
傅雲澈怔怔地點了點頭: